被这条鞭子抽过,据说早年间梁老爷子是战场上下来的人,这条鞭子是用来惩违反军纪之人的,鞭子被辣椒水泡了七七四十九天,抽下去火辣辣地疼,且伤口许久不能愈合。
梁易想到此,脸都吓白了:“父亲,父亲,这件事情真的不能怪我啊,肯定是有人算计我,对,就是陆敬安,就是陆敬安算计我。”
“一定是陆敬安嫉妒我抢走了原本属于他的一切,所以才暗戳戳地设计了这个局,想让我们家蒙羞。”
梁景明不是未曾怀疑过陆敬安,听梁易这么说,目光落在林袁身上,带着询问。
似是在问陆敬安醒了没有,后者平静地摇了摇头。
表示没有。
“是吗?一个昏迷不醒连公司都要守不住的人怎么算计你?在梦里算计你吗?”
“技不如人就算了,还想找人背锅?梁易,你不动动脑子的吗?”
梁景明手中的鞭子抬起落下,狠狠地抽在了梁易后背上,惨叫声瞬间响起:“是华浓,是华浓,绝对是华浓。”
“连个女人的都不如你还好意思爬回来?我梁景明这辈子戎马一生,梁家上上下下都是有骨气的人,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里里外外都不如旁人的人?不如陆敬安就算了,连个女人都不如?”
鞭子声在客厅里响起。
梁景明气的浑身发抖。
江晚舟看了会儿,便有些不忍,微微转过身去,留下一个冷漠的后背给这父子二人。
林袁站在一旁,余光瞥了眼江晚舟,这才发现,梁景明每一鞭子下去,她的指尖就狠狠一紧,像是在刻意隐忍翻腾的情绪。
屋外,蛙鸣鸟叫声似是在故意附和这一场施暴,梁易叫得越是凄惨,梁景明的鞭子抽得就越狠。
直至人被打得奄奄一息才作罢。
砰的一声,梁景明扔掉手中的鞭子,指使林袁喊医生来:“别让他死了。”
江晚舟听闻这话,这才狠狠地叹了口气,转身看了眼趴在地上的梁易,后背的衬衫被抽得破烂不堪,浑身血迹流淌。
“先生,门口有人说是来找少爷。”
“什么人?”梁景明卷着军绿色衬衫的袖子,抽出茶几上的餐巾纸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。
“说是.........”门口的人支支吾吾地不敢开口,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地上的梁易身上。
“说,”梁景明在这个家里向来说一不二,佣人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。
“说是来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