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不太好了吧?”
凌揽月低下了头,沉默不语。
“我只是觉得自己很没用。”凌揽月有些黯然地道。
医圣冷笑一声道:“你当年为了他连命都不要的时候,就该想到今天。能保住一条小命就算是不错了,你还想要怎么有用?”
凌揽月知道,师父对当年的事情一直很是不悦。
哪怕师父一生悬壶济世医者仁心,但人毕竟是有远近亲疏的。
他自然不会高兴看到自己的小徒弟为了别人差点送命。
虽然后来萧九重为了救凌揽月,也是几乎豁出命去了。
宫外
雍王和萧焕正坐在一处小楼上喝着茶。
外面大雨倾盆,远远地一眼望去,只能看到宫门的方向城楼上若隐若现的火光。
陆观月坐在角落里靠着墙壁闭目养神,似乎对他们的这些事情没有丝毫兴趣。
“王爷。”
一个黑衣人带着一身雨水快步上楼来。
“宫门口还是没有动静?”
黑衣人恭敬地道:“是,宫门紧闭,守卫紧守着宫门,没有丝毫动静。”
黑衣人停顿了片刻,又道:“王爷,雨太大了,那些百姓已经渐渐撤了。”
寻常百姓最关心的还是柴米油盐酱醋茶,即便愿意为那些所谓的不平事呐喊,却往往并不能坚持多久。
这大雨倾盆电闪雷鸣的,普通人哪里受得了,过不了多久也就纷纷撤了。
申冤也不在一时,大不了明天再来嘛。
那些国子监和书院的学生倒是还在坚持,但只靠那一点人,也叩不开宫门啊。
雍王并不意外,淡淡道:“撤便撤吧,难不成还能指望靠他们冲开宫门?”
“羽林军如何?”
“羽林军的将士傍晚时分开始大面积发病。”黑衣人道:“此时城中羽林军已经大半丧失了战力。”没有丧失战力的那些,大多数已经是他们的人了。
“去吧,让下面准备好。雨势下了,看到信号各处同时动手。”
“是,王爷。”黑衣人躬身告退,转过身快步下楼去了。
小楼上恢复了宁静,雍王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问道:“你在紧张?”
萧焕没有说话,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:“没有,只是有些……”有些什么他并没有说出来,萧焕抬头望着外面的雨幕出神。
“韩王那边如何了?”雍王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