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西沟村上次一战,把我儿子腿给揍折了,到现在还没有好!咱们给仇敌拼命,其他村子怎么看咱们,咱们以后还出不出去了!村子里人怎么想?”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头满是怨气的说道,老头名为杜磊,是杜丰的堂弟。
“是啊,是啊,村长。”其他七个和杜华一伙的人,皆是连连点头说道。
“静一静!听村长怎么说!”村内宗庙执法杜良冷着脸喝止道。
杜丰脸上并没有情绪,而是等待众人都安静了下来,询问向一旁默不作声的杜仲,“杜仲,你怎么看?”
杜华心里顿时有了妒意,杜丰做事向来询问杜仲。他说的话,永远也排不上号。这一次他一定要据理力争一次,不为村子,只为争一口气。
“爹,西沟村虽然与我们是世仇,两个村子以前是因为鸡皮蒜毛小事吵架斗殴,现在有了灵石,便因为争抢灵石打架斗殴。”杜仲缓缓说完停了下来。
杜丰原本闭着的眼睛,睁开问道,“怎么不讲了?”
“我讲了恐怕得罪各位,不知道能不能讲出来”杜仲试探性的说道,
杜仲品性端正,给人稳重踏实靠谱的印象,哪怕自身武修惊人,也从不倚仗武修欺负乡邻。而杜华与他相反,纯纯的孬气,痞气,会办事,鬼话连篇,做生意忽悠人一绝。不过村民可不在乎,正如那句话,不管白猫黑猫,抓到老鼠才是好猫。得了利益的村民,自然愿意听给自己利益的指挥。
“都什么时候了,还顾忌重重!讲,都讲出来!”杜丰喝斥道。
“是,那我就讲讲西沟村做的好事,杜六叔家,上次丢失的牛羊,是西沟村给送回来的!你儿子是被打伤了,那是他自己调戏人家西沟村的姑娘才被人打了。”杜仲缓缓说道。
杜磊瞬间老脸一红,瞬间不知道说什么了,杜仲说的确是事实。
“还有其他各位叔伯同辈,你们那个没有受过西沟村恩惠!哪家没有在西沟村有亲戚,西沟村的姑娘嫁过来,东沟村的姑娘嫁过去,咱们两个村子世世代代就是这么过来的。还有那每次斗殴,东西沟村,死过人吗?如果这一次土匪把西沟村给灭了,咱们是没人争灵石了,但是能保证土匪愿意?能保证咱们东沟村,不被土匪们给灭了?那可是土匪,女的抢走,男的杀光!我说完了,你们自己想吧。”杜仲头一次说了这么多的话,也是直接坐了下来,不管他人脸色。
众人都安静了下来,心中皆是被杜仲的话语给打动了。他们读书少,虽不知唇亡齿寒的道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