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施放雷戟的老者里应外合破出一路,带出那对兄弟,只其一人留待原地断后。 扬剑落剑间,剑身所过之处,内息裹挟着雨水形成一道道广阔的剑气,唰唰斩出。 似一片片肥硕的凌波花瓣,似一把把铺展开的白扇,似一轮轮被天狗偷食小半的皎月。 总而言之,皑皑白光成了唯一可同阴天暗地一较高下的色彩。 宛若立了丈白墙,叫那闲人莫近! 待白光散尽后,在场人所见只有那些黑衣人行动如一的撤退背影。 以及未能逃开,躺倒在白光下的两具尸身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