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怪可怜的。还有玲姐你也是,怎能让这小子白吃白住呢,他身上哪有那么多钱,不能让他如此瞎呆下去,把赶他出来。”若兰义正言辞地辩解着。
“若非如此,妹子你岂会天天往姐姐这儿跑?再说,有生意来,姐姐这云泊客栈岂有不收的理,这小子付不起这钱,不是还有你给吗?还是说把他赶到你的闺房中去呢,哈哈!”沈馨玲直接调戏起若兰来。
“欸,玲姐,凭什么呀!不带你这样的,别再拿我取笑了!”若兰显出娇羞之态,挽住了沈馨玲的胳膊,她也不知对这呆呆傻傻的年轻人是什么情感,更多的是对那份纯真的怜惜吧?
“行啦,明天我们闯进去,你就拉着他去你们怡春院走走看看。”沈馨玲建议。
“什么!怡春院?带他去怡春院干嘛,他还小呢!”若兰闻言很是诧异。
“呸呸呸!你说你往哪想呢?九州结义的魔宫不是在你们怡春院豪掷千金,明日将在雅区摆设宴席,为他们的宫主老大,龙二爷庆祝生辰么,你们怡春院的头牌和八大红牌可是都要上台献艺为之助兴的呀。顺带带这傻小子去见见世面,陶冶陶冶情操。”沈馨玲解释。
“真不愧是玲姐,消息果真灵通呀。可你也说了,这雅区都被预订了,我上哪去给他找位置啊。”若兰显得有点惊讶。
“你这怡春院的红牌能是假的么,还有你做不到的?”沈馨玲瞪圆了眼,反问。
正如沈馨玲所言,杀人和砍头不可混为一谈,仅仅是杀人的话,姜逸尘在菊园试炼中狠下心来所屠戮的“人命”亦不是小数,可当真轮到自己将他人的头颅与脖颈分离时,出于对生命的敬畏,并没有多少江湖人士能完全克服这般心理魔障,做到不为所动,真能做到那般决绝之人,并不是刑台上手染鲜血遭人妒恨的侩子手,而是令人闻之色变的恶魔屠夫。让初生牛犊的姜逸尘去面对如此情境,不可不谓之残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