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之一自然是老伯,素衣白袍,立身而待。
另一人立于老伯身侧,一袭黑裳,长发披肩,不怒自威。
这人姜逸尘倒也认得,老伯的左膀右臂之一,最得力的武将,南宫雁。
仅一年未见,老伯已是苍老了许多,只是眉目间的威严不失,想必是一年来急转直下的江湖形势让其操碎了心。
再看向南宫雁时,南宫雁正好也看向了独自留在阁外的姜逸尘,四目相对,姜逸尘一个激灵,赶紧低下头抱拳对自己的无礼冒犯表示歉意。
“尘儿?”南宫雁知道姜逸尘出岛的事,一年前见过一面,但不敢确定,便轻声询问老伯。
“既已到了,就进来吧。”老伯也朝外瞅了眼,含笑点头,特地冲姜逸尘招呼着。
“是。”姜逸尘觉着甚是过意不去,微垂着头快步走进阁中,默立一隅。
老伯和南宫雁见状均知少年天性羞赧,未再多言,均将目光移回厅中,看向那远来之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