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“不过陛下要是不想说也可以不说,我都可以的。”
“陛下若是想听我的事情,我也可以先说?”
萧景逸看着那双莹白的小脚在他眼前动了动。
沉默了半分,这才有些艰难的开口:“……说说看你的事。”
“我的事情啊……”苏晚歪着头看着萧景逸,迅速把自己的经历和原身的经历结合了一下,笼统的说,“我的经历肯定没有陛下的厉害吧,其实和陛下查到的东西差不多,无非就是父母死了被当作童养媳养在别人家,然后受点虐待罢了。”
“虐待?”萧景逸即便知道她以前的日子不太好过,但却也没有想到会到虐待的程度。
“是啊,”苏晚点点头,回忆起原身的一些事情,“比如说天不亮就起来干活,成天吃不饱饭,动辄便是打骂之类的。”
“反正挺多的,”苏晚忍不住冲着萧景逸笑了笑,“现在的生活比起之前,可谓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了,所以陛下想得那些事情,我都不怎么在意。”
“我又怎么会怪罪陛下呢?”
“何况……虽然这样说有点拉低陛下的档次了,但是陛下比起我原来的未婚夫,那可是云泥之别,”苏晚说到这里,觉得自己还应该再打一个补丁,于是又加了一句,“即便是我在宫外认识的温如言,也不及陛下分毫。”
“遇见陛下就是我撞了大运了!”苏晚语气轻快,半点勉强都没有。筆趣庫
萧景逸沉默半响,在苏晚觉得自己这番马屁拍下去总该得到这暴君的信任时,却听见他语气冷凝的说道:“你那原来的夫家,真的那么对你?”
苏晚一愣,没想到萧景逸的思绪竟然还停在她的“忆往昔”上。
见他有些在意,心中本想给原主出出气,却又没什么好办法的苏晚当即把袖子一撩。
这宫装的裙子就是这点方便,除开令人行动不便之外,袖口宽宽大大,一撩就上去了。
萧景逸眼前一花,还未搞清楚苏晚为何要这样做,眼皮下面便伸出了一只白生生的胳膊。
熟悉的燥热又开始袭上心头,萧景逸嘴里有些发干,看着放到眼前的胳膊,缓缓开口:“……这是何意?”
苏晚把手臂往萧景逸眼睛下面又放了放:“你看看,小臂上还有伤口,之前的痕迹还要大些,在宫中待了几个月才养好一点点。”
萧景逸视线往她指向的地方看了看。
雪白的胳膊上,一道月牙形的伤痕在小臂处,大约有一指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