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晚意,你不要得寸进尺!”听见苏晚这句话,楼清泽立马有些羞恼的看着她,似乎她的话玷污了他的清白似的。
苏晚故意道:“夫君,你怎么了?你不把衣服脱掉我怎么看你的伤口?”
楼清泽磨了磨后槽牙:“……我的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,不用你多此一举。”
“不行诶,”苏晚有些为难的摇摇头,“夫君刚刚才说不会躲着我,我不过就是想看一看你的伤口你都不愿意吗?这难道不叫‘躲着我’?”
楼清泽听见苏晚这歪理邪说深吸一口气:“……说了不用便不用。”
“夫君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,那就只有晚晚多多努力了,还是说,夫君想现在就来谈一谈凑合的事儿?”
见楼清泽面上已经带了一些不耐,苏晚再接再厉:“还是说,夫君有些害羞了?”
说楼清泽害羞,估计只有苏晚一个人。
楼清泽眼神幽深的看着她,突然抿唇一笑:“害羞?我?”
他神情一变,拉着苏晚便往书房屏风后的软榻上走去。ъΙQǐkU.йEτ
到了地方,他把苏晚一推。
苏晚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,等回过神时,自己已经倒在了绵软的被子中。
楼清泽修长又略带苍白的手指一颗一颗解开盘扣。筆趣庫
“叮咚”一声,这是腰带混着玉佩掉落在地上的声音。
他掀开自己的衣襟,露出有些苍白的胸膛,上面正缠绕着雪白的绷带,绷带上还带着丝丝血迹。
楼清泽没有看向自己胸口上的伤,而是俯身凑近了苏晚。
苏晚用手撑着床面微微抬起身体,与他的距离极近。
“苏晚意,你是不是就想要这个?”楼清泽眼眸微眯,浅浅的呼吸声落在苏晚的耳畔。
苏晚倒是不知道楼清泽也有这样的一面。
实不相瞒,她甚至觉得楼清泽这个人有些过于清心寡欲,甚至还想过他是不是生理有什么问题。
别说,这个样子的他,还挺有魅力,令苏晚都有些被蛊惑。
“倒是不知道夫君竟然也有这般主动的一天?”苏晚唇角一勾,“可是我真的只是想要看一看夫君的伤口,给夫君换一换药。”
楼清泽嗤笑一声。
他位高权重,身边总是有不同的女人带着不同的目的来接近他。
像苏晚一样以为和他睡一觉便能利用他的人,自然也有很多,但他从来未曾太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