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清泽隐含怒意的声音传来。
柳随云顿时做了个闭嘴的动作,快步走了进去。
苏晚倒没想到柳随云这人还挺有些意思。
她唇角微挑,踩着绣花鞋缓缓跟了上去。
刚一进去,便看见楼清泽已经坐在了水牢中,柳随云站在他的身后。
在两人不远处,一黑衣人正被倒吊在上方,他头朝下,脑袋下方便是一池水。
他身上的黑衣已经湿透,正有一狱卒拿着鞭子不断往他身上抽。
鲜血混合着鞭痕滴入下方的水池中,水池中的水都隐隐透着些血红。
楼清泽垂眸坐在太师椅上,看着面前这个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男人,声音像是浸了冰似的:“说,谁派你来的?”
那男人闻言大笑一声,叫骂道:“**的楼清泽!你是屁的摄政王!老子就是看不惯你所以才去的!没有人指使我!你迟早要下地狱,我**这是行善积德!”
柳随云听到这里气愤道:“主子!他嘴太脏!老子去把他舌头拔了!”wwω.ЪiqíΚù.ИěT
说罢便要抽出刀往那黑衣男子面前走去。
那黑衣男子被倒吊着,眼神突然落在了刚刚踏入水牢的苏晚身上。
嘴里立马不干不净起来:“这是哪里来的小娘皮?楼清泽你倒是好艳福,来这里审犯人都不忘记带个娘们玩玩……”
他话还未说完,嘴上顿时被人凌空给了一击,一声惨叫之后,门牙都掉了两颗,正往外冒着血。
楼清泽抛了抛手心的小石子,眼神阴冷的看着他。
“我倒要看看你的嘴到底有多硬。”
他一直都没有往苏晚的方向看,内心已经下意识的觉得苏晚意一定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。
然后像所有人一般,用恐惧的眼神看着他,再离他远远的。
楼清泽的目光更加黑沉了些,就连柳随云都感到了自家主子身上那阵阵寒意。
“……夫君。”苏晚轻软的声音在室内响起。
那黑衣人听见她的话,吐出一口血沫:“我说呢,怎么下手这么狠,原来这小娘们是你夫人?倒是长得水灵,不知道是什么滋味。”
楼清泽手腕微动,正要故技重施,却听见苏晚柔柔弱弱的声音响起——
“夫君,这样打人效率好低哦,我给你出出主意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