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没擦伤,也免不了摔出淤青。
危急关头,祁年单手捞住她纤软的腰,把人带回平衡。
避免了受伤,秦宴长舒一口气。
“谢谢。”
她可不想还没进大漠,就落下一身伤。
赏心悦目的花瓶可以当,但拖油瓶万万不可。
祁年轻点了下头,没多说什么,转身离开。
娇滴滴的小女生出远门,他受雇主的委托,凡事对她多照顾、多担待。ъΙQǐkU.йEτ
秦宴看他走的方向,知道祁年要去找另外两个队员规划行进路线。
从这里到岭锡很远,电子设备不够保险也不够方便,他自己画了一张地图。
隔两天小队成员就会聚在一起,集思广益,商量对策。
当然,这其中不包括原主。
她没有户外旅行的经验,像这种提高难度的,就更没什么想法了。
出发前两天,原主还围着听了几句,发现大多数时候听不太懂,而且自己提出的一些意见都被他们一一否决后,她便再也不眼巴巴地凑上去。
反正有大伯的要求在,他们必须带上自己。
直接坐享其成就是了。
可秦宴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她要参与寻宝行动,就必须融入小队,成为其中的一员。
不然,各管各的,猴年马月才能完成任务?
大家是愉快的合作关系,不是无脑的竞争对手。
迅速想明白,秦宴立马屁颠屁颠跟在男人后面。
祁年长在大院里,后来又去部队待了很多年,二十八的年纪,心智、身手和敏锐度远超常人。
有人在背后跟着,他一早就知道。筆趣庫
祁年回首想问点什么,却见一个卷发女人已经半路拦住她。
这两人互相认识,关系处得还不错。
这种时候已经不适合他再问,祁年便专心去队友商讨。
前路被拦,待看清那张脸,秦宴眼里的温度降至冰点。
态度颇为冷淡:“借过。”
简清栀没注意她冷漠的样子,自顾自的问烟的滋味如何。
绕了点儿弯子,然后言归正传。
“你们到底要去哪里呀?车再往前开可就是沙漠了,那里天气极端又多变,很危险的。”
究竟是什么原因值得四个人冒这么大的险?
简清栀的专业性促使她一定要搞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