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锐的碎瓷片扎破衣服,生生刺进肉里,血色渐渐晕染。
花吟表情痛苦,嘴唇因为忍耐被咬破皮,血珠和痛吟同时溢出。
她越疼,容裳越高兴。
心头的闷气终于消散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!”
忽然响起的男声格外大,震得容裳下意识抖了抖身体。筆趣庫
来人眉清目秀,气宇轩昂,如珪如璋,正是燕家燕北乾。
他在书房等不到新砚台,寻迹而来。
不料,碰到这一出。
容裳尴尬地堆起一个极其不自然的笑容,匆忙福身解释:“花吟犯了大错,没有规矩不成方圆,我这才小惩……”
在燕北乾心里,她一直是温良贤妻的角色。
今日就破一回例,偏偏被撞见了。
容裳咬住舌尖,有点后悔方才因嫉妒做出的冲动之事。
花吟神色痛苦,衣裳染血,冷汗直流。
这些燕北乾都看在眼中。
事实摆在面前,他无需听人多言。
“花吟知书达礼,精金良玉,夫人何须为难她!”
相处时日久了,燕北乾知道她性子柔弱,做事虽不到十全十美,但从不粗手笨脚。
现在说她犯了大错,他大约明白是女子的嫉妒心在作祟。
“燕郎,我没有为难她。”容裳急了,“你听我解释,真的是……”
“够了,孕妇多胡思乱想,夫人以后莫要再言行无状。”
燕北乾发现容裳自怀孕后慢慢变了,花吟只是个伺候的通房丫鬟都容不下。
还有之前偶尔表现出的种种,跟他记忆中贤良淑德的品性相差甚远。
眼见为实,别人或许没察觉,朝夕相对,他却最清楚。
此时容裳对花吟用的手段阴毒,已经引发燕北乾越来越多的不满。
她想了满腹说辞,张口欲挽回自己在丈夫心目中的形象。
音还没发出声,就被沉默至今的秦宴按住紧绷的手背。
“二妹,花吟受了伤,先请郎中为她诊治吧。”
这两人一句你听我解释,一句我不听不听,没完没了。筆趣庫
花吟就是他们play中的一环。
再无效地吵下去,可以直接给失血过多的人直接收尸。
经秦宴提醒,容裳态度软和下来,退一步道:“我错了,燕郎别生气,不罚就是了,我马上叫人找郎中给她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