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奇心驱使容裳追问:“那是什么?”
眨了眨清透的眼眸,秦宴恰到好处掩住狡黠。wwω.ЪiqíΚù.ИěT
声音却如涓涓细流,温柔干净。
“生子秘方。”
尚是闺阁女子,说起这四个字,她稍稍低垂视线,双颊泛起浅浅红晕。
容裳抽气,瞳孔猛地放大:“长姐所言可为真?”
秦宴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:“母亲悄悄同我讲过,秘方乃是她从一游医那里获得,当年正是用了此方她才有身孕。若二妹需要,我回去翻找送予你。”
沉吟片刻,容裳和缓道:“长姐可遇到了难处?”
顺利嫁入高门是好,但内有婆母盼望抱孙子,外有沈意姝虎视眈眈。
百尺竿头,更进一步。
她如果能有个孩子,后半辈子便不愁了。
鸟为食亡,秦宴有所求才是常理。
不然,她难心安。
迎着容裳怀疑的目光,秦宴表情讷讷,藏不了一点儿事。
这表现……
分别是欣喜之余,市侩更多。
“二妹觅得好郎君,我的婚事想来是由姨娘相看……”
容裳懂了。
原来是想要一门姻缘。
世间女子,都是如此。
何况秦宴爹不疼娘不在,婚事当然是捏在丁茯苓手里。
“长姐放心,姨娘那边我去跟她说,以后我也会帮长姐留意适龄男子。”
鱼儿已上钩,执杆者喜不自持:“劳二妹费心。”
将秦宴的神情态度转变尽收眼底,容裳稍卸下心防。ъΙQǐkU.йEτ
她生来就是庶女,不论出嫁前后,那些个和她品茶赏花的贵夫人贵小姐,表面上笑吟吟,背地里没少嘲笑她自抬身份。
秦宴活在世上的每一日都在提醒她,嫡庶有别。
曾经恶之欲其死,可彼一时,此一时。
谁能晓得先夫人给秦宴留了生子秘方呢?
不过,嫡女又如何,还不是为了给自己谋个将来就对她摇尾乞怜!
容裳虚与委蛇,心口不一:“我们是亲人啊,长姐见外了。”
推心置腹完,秦宴在燕府又待了一个时辰。
两辆马车旧路返回。
隔日,一名婢女鬼鬼祟祟从燕府后门进出。
容裳拿到秘方,留了个心眼儿,暗中行事,托郎中看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