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听肆弯腰低语,声调又蛊又勾人:“宴宴,杨璧前几日来府里找过我。”
少女仰起脖颈,腰弓出一道优美的弧线。
“啊……她不是被你……!”
她戛然止住字词,不多说一句。
此话有问题啊!
脚踝的束缚终于移走,来不及松一口气,秦宴就被男人按住双臂,整个人被遽然拉离床铺,发丝凌乱地坐起来。
霍听肆抚开她颊边散落的黑发,前额青筋跳动。
“中香那日……你想起来了?”
眼见瞒不过,秦宴气得半推了下他胸膛:“你诈我!”wwω.ЪiqíΚù.ИěT
原本她不打算这么早暴露,还想往后再推一推。
毕竟霍听肆已经把自己的心思摆到明面上,她若是跟他说,关于颤声香的事儿每个细节都记得,他非得寸进尺不可!
“宴宴,你是只记起了一点,还是全部?”
“全部……好了,别问了……”
事到如今,秦宴干脆一勇到底。
只是解香法子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着羞耻心,她不得不别过头回答。
霍听肆拇指搓**少女咬出浅浅齿印的唇,以吻封缄:“说好了想起来就告诉我,小骗子!”
他若是不用杨璧这个名字诈一诈,还不知什么时候才知晓。
秦宴明白自己理亏,乖顺地接纳他的一切。
这反而激起了霍听肆的占有欲。
胸口大幅度起伏,少女靠在他肩头艰难地吐息,却听见男人粗喘的笑。
“怎么办啊宴宴,都怪我,京城没人敢娶你了!”
不论是失去的清誉,还是打断的伸到荣王府的桃枝,都是他干的。筆趣庫
“兄长少得了便宜还卖乖!”她羞到咬他的肩膀。
秦宴蓦地恍惚了一瞬。
怎么有种老夫老妻即视感?
她没用多大力气,皮都没咬破。
霍听肆眼里柔情似水,任少女嬉笑打闹。
看似懒悠悠地问:“我一共对你用过几次摄心术?”
秦宴想也没想,流畅道:“一次啊。”
眸光陡然一变,她一把就推开了人。
“兄长莫不是还背地里欺负过我,事后又抹去我的记忆?”
霍听肆无辜地张开双臂,笑容纯良无害。ъΙQǐkU.йEτ
“怎么会呢,我可是君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