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开,朝着两个遥远的方向消逝。
可是此时此刻,左妄抓住了光。
秦宴第二天醒来到时候没觉得不适,只有脑袋有点昏沉。
可能是昨晚睡得太早了?
一些破碎的片段断断续续变得清晰,她回想起左妄最后似乎低语了一句。
具体的内容记不大清了,但大概意思可能是……
他第一次偿到了“牛奶”的味道。
秦宴换上枕边干净的衣物去洗漱,长发随意挽起,胸前的痕迹顿时显露,想忽视都难。
这件衣服根本遮不住。
眉心蹙了蹙,她洗漱完回自己房间找了一件披肩搭上。
左妄煎完鸡蛋,把豆浆盛好,替她拉开椅子。
“醒啦,刚好,过来吃早餐。”
秦宴磨磨蹭蹭坐过去,搅动汤匙,犹豫要不要说话。
“宴宴。”
“嗯?”
“想问什么就直接问,别偷看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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