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琛讪讪,无甚底气的反驳:“小颜,你乱讲什么呢,我和你妈妈都很想你,以前说的都是气话,不作数。”
他只有坚决不承认,秦宴才可能和徐家绑上关系。
这个时候,说什么都要把不要脸发挥到极致。
秦宴温柔浅笑,清冷的眸底,闪着浓浓的戏谑:“对你有用的时候就招招手,一旦没有价值,就可以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开。”
“老爷子,学过地理没?地球不是围着你转的。”m.bīQikμ.ИěΤ
对于这种不要脸的癞皮狗,她可不会说好话,当然是怎么难听怎么来。
徐琛勃然大怒,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汁来。
这个逆女,果然指望不上!
徐家有难,她都能袖手旁观,早知今日,在她尚在襁褓时,他就该一把掐死她!
省的如今说这些话来气他!
徐昀给父亲拍背顺气,嘴里不依不饶:“小颜,爸好歹是你的长辈,纵然你心里有气也不能这么说爸呀!”
他瞥了一眼,办公桌前的男人修韧挺拔的大概轮廓,匆匆收回视线。
“盛总还在这儿呢,你像什么话!”
是个女人都会在意自己在未婚夫心里的形象,徐昀决定用盛南锦来压她。
不孝父母的真面目被盛南锦发现,他就会对秦宴的所作所为颇有微词,心里有一点点不满都会埋下隐患。
总有一天,这些不满生根发芽,秦宴会灰溜溜地被盛南锦讨厌。
到时候,就是他们扬眉吐气的时刻。
秦宴充耳不闻,眼中透出丝丝嘲讽与不屑,手中的咖啡却一扬。筆趣庫
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,然后,全部泼在了徐昀那张伪善的脸上。
浅棕的液体顺着他那张狰狞的脸滴滴答答流下。
“徐!稚!颜!”徐昀咬牙切齿。
他长这么大,从没人敢把咖啡泼到他脸上。
这一刻,徐昀觉得自己的脸面被她踩到脚底下摩擦。
“我在呢。”秦宴嘴角微微莞尔,“不用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,被别人知道徐家大少口吃可怎么办。”秦宴气死人不偿命,她就喜欢徐昀看不惯又干不掉的样子。
嗯,身心愉悦。
在秦宴这里讨不到好,徐昀把主意打到另一人身上,他面容狼狈,表情古怪道:“盛总,徐稚颜德行有亏,乖戾不驯,实在难登大雅之堂!”ъΙQǐkU.йE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