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鸿禹认为秦宴冷血心狠,曾经那点儿朦胧的喜欢一下子就被浇没了。
而简清栀才搭救过他,事后回想,怨愤淡去,更多的是被救的喜悦。
她没撇下他不管,这本就容易产生情愫。
某些男性的好感就是来得这么莫名其妙。
“好,我去洗手。”骆鸿禹主动包揽,简清栀当然乐得接受。
指甲缝里全是脏东西,快把她逼疯了。
须臾,三辆车的车轮轮廓重现。
祁年大致踏了踏要开的沙面,下陷不严重,足以让车经过。
“祁哥,来下这边!”
孙大洲一声兴奋吆喝,差点手舞足蹈,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。
众人好奇他到底发现了什么,纷纷靠近。
“啊!”
没有丝毫心理准备,简清栀被沙里的东西吓到两眼翻白。
晕过去的那秒,要不是骆鸿禹抓住她肩膀,恐怕会倒栽葱。
秦宴扫了一遍露出半截白骨的骷髅身躯,眸光霎时定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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