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听渊将事情说了一遍。

降铘听完，看向重曦：“一定要去天渊？”

重曦看着降无：“除了天渊，还有没被大神宫和天光殿势力蔓延的地方吗？”

降无沉默。

站在降无身后的焰落回答：“有啊。”

重曦看了过去。

焰落勾唇一笑：“魔地。”

重曦闻言冷笑一声：“我以为你只是身体没了，现在告诉我，你灵魂也伤到脑子了？”

焰落；“……”好吧，他不该开口的。

根本说不过。

降无道：“的确没有大神宫和天光殿势力没蔓延到的地方。”

“不过……”降无看着重曦，声音极沉：“天渊也不安全。”

不等重曦说些什么，降无目光落在凰言身上，但很快便移开了：“大神宫和天光殿目前没踏足过的地方只有天渊深处。”

“天渊外面和中间一点的位置，大神宫和天光殿虽然没怎么去过，但他们一样有眼睛。”降无缓缓道：“大神宫和天光殿在那边的眼睛便是神凤族和魔凰族。”

说到这，降无又看向了凰言：“杀戮凤凰。”

焰落一脸震惊的看向了凰言。

凰言跟着重曦几人出现，焰落没太关注，没想到凰言居然是杀戮凤凰。

听到降无说出自己的身份，凰言挑了挑眉，并不惊讶。

她本体被毁，如今只有魂体状态，修为缺失一半，再加上降无是神族皇子，能看出她的身份很正常。

“看出我的身份很正常，突然提到我干什么？”

“没什么。”降无淡声道：“只是想到了一些关于你的事。”

这些天为了查两千年前到底发生过什么，降无一直在天光殿藏书阁中看那些记载，其中便有关于凰言的记载。

听完降无所言，凰言先是愣了一下，随后问道；“什么事？”不等降无说些什么，凰言再次道：“我忘记了很多事，如果你知道，你可以告诉我。”

说这话时，凰言心中有些期待。

即便从天狱石中出来了，她也没想起来以前那些事。

她可以回去魔凰族和神凤那边寻找记忆，但那两个地方都不接纳她，贸然回去寻找有危险。

再加上重曦这边还有事要忙，没时间去找，能从别人口中得知一些，凰言不想错过。

更何况这个‘别人’还是重曦的大伯父，不会故意欺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