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月,你刚才是故意跟易海莲说的那些话。”筆趣庫
一回到程月的办公室,陆行止就说了。
“的确。”程月点头。
她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脑袋,坐回到办公室后面的椅子。
“从某种方面来说,易海莲有时候挺影响情况。”
“头疼?”不过陆行止担心的却不是这个。
他抬手,修长的指腹在程月的太阳穴处轻轻按摩。
“没有,就是有点担心易海莲会伤心。”
“毕竟我刚才说的话,挺伤人的。”
“你放心。”陆行止安抚。“她皮糙肉厚,心思粗,回去部队找人打上一架,便什么气都消了。”
“如果一架不成,就打两架?”程月笑着回头看向陆行止。
“嗯,也许会有七八架。”陆行止思索着回答。
“反正她部队的人也不是第一次被她折腾,早就习惯了她的处事方法。”
“哎呀。陆同志,你说她会不会一气之下来打我啊?”程月故意笑嘻嘻的调皮。
“不会。”陆行止声音笃定。
“易海莲虽然脾气不好,但是我还从来没有听过她打女人。”
“阿月放心,我就在你身边,她如果敢轻举妄动,我先把她给打残。”
“啊~,陆同志你这么残暴的嘛?你都不会心疼的嘛?”程月兴趣大作,故意问道。
“我心疼谁,你心里不是最清楚。”男人褐色的眼眸柔软如水。
程月故意抱着陆行止的手臂,眨巴眨巴了眼睛问了。
“陆同志最心疼的谁啊?”
“你不张嘴说,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呢?”
“你。”深深的眸子涌现出无限的深情。
虽然很俗,但是程月还是想要说:
“陆同志,我快要溺死在你深邃的眼眸里了。”
男人气血一动,如果不是地方不对,真的会想要干点什么出来。
不过,他可不想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,所以这份冲动,只能默默地忍下来。
“是你俘获了我,阿月。”
……
另外一边,易海莲气冲冲的回了部队。
别说打七八架了,她打了十几架,心头的火气还是腾腾的往上冒。
冒过之后,易海莲又觉得有点受伤。
她让人搬来了酒,喝得醉醺醺的又开车出了部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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