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慎劝道:
“留着自家仇人的血液干什么?你难道不嫌恶心吗?”
“当然恶心,还能怎么样?”
“而且你觉得恶心,好色笔也觉得恶心。”
好色笔说道:
“我也没觉得太恶心,就一点精血罢了,男修仙者的精血嘛...”
“确实恶心,我投赞成票,赶紧让符墨把恶心东西分离掉。”
李慎传话。
符墨问:
“你是铁了心要帮贾如柏,是也不是?”
“他是一个好人,对我也真挺仗义的。”
“那你直接施展控水流术就好。”
“我当你是朋友,朋友之间,怎么能互相强迫?”
符墨沉默着,仿佛正在深思熟虑,几秒后,长长叹口气,说道:筆趣庫
“行吧,**给就给,你仗义,老夫还能不仗义?”
说罢,在小乾坤剑剑身之上,浮出一滴暗红色的墨滴。
“就是这个,我要把它弄出来,也得消耗你灵气,也不知道值不值得。”
“值得,值得,谢谢!”
李慎见两方战场都在僵持,手捧“精血符墨”,来到贾如柏面前,问:
“贾长老,这是不是你要的?”
贾如柏头微动,没有抬起,又过一会,好像下定决心一般,才抬头,见到墨滴,整个人都容光焕发,惊讶道:
“李公子,正是!你是怎么...”
“您也是符箓师?”
李慎早想好说辞:
“我不是,只会粗浅的水灵根术法而已。”
操纵着符墨,飞到贾如柏手心。
贾长老不再追问,满带笑容,又一次寻到希望。
“李公子,大恩不言谢,感受符墨气息,是成为符箓师最重要的先天条件之一,您真有这方面才华。”
“倘若这次我们能活下去,您不嫌弃,我可以将浑身本领倾囊相授。”
“我需要写出四枚符文出来,希望李公子您能拿命顶住。”
李慎点了点头,心道我可做不了符箓师。
贾如柏自怀中掏出轻影朱砂符笔,点在左手手心里的符墨上,淡黄如雾的笔头,蘸取了暗红色的墨汁,立马变得油亮饱满。
右手突然一沉,做好准备。
左手又从腰间袋子里套出一张符纸,符纸黑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李慎的目光吸进去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