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慎问:
“你以前就见过有动物礼拜小黄花?”
“礼拜?”
“就是老鼠这样,双手合拢,放到胸前,闭眼或睁眼,对着小黄花。”
好比猫眼馋,看了一会小老鼠,鼻子出口长气,问李慎说真的不能吃吗,得到否定答案后,才走回沙发,大摇大摆跳上去坐好,说:
“离它远一点吧,太香了。”
“可能有好几年了,我在马路上闲逛,忽然遇到一位高挑美女,‘嘬嘬嘬’了几声,我想走,她拉着我的后腿不让,把我抱起来,顺到这所大学来了。”
李慎欲言又止,让它继续讲。
“你怎么这个表情,你要说什么,你说就是了。”
“主要真没想到,你是被绑架到我学校来的。”
“谁知道她是怎么想的,哪有人说抱走就抱走?”
“人生地不熟,她也跑没影了,我只能在学校里乱窜。”
“有天跟着一对喂食的小情侣,走进了那片小树林。”
“他们想撵我走,感觉是想做点什么事,但我有点饿了,准备动手整点鸟吃,就留在附近找机会。”筆趣庫
“那两人哼哼唧唧,我搞不懂他们在干什么,抓了会鸟,还送了他们一只。”
“他们太疲倦了,尤其是女生,抬手摸了摸我脑袋,软弱得很,好比一块棉花受风吹拂,吹到我脑袋上。”
李慎生怕好比猫提问,赶忙抢先一步,问它是不是就在那时候遇到小黄花的。
“我到现在都不懂,那两个人在做什么,我呆了三四天,一直有见到...”
“小黄花也是意外碰见的。”
“要抓鸟,最关键就是要找准埋伏的位置,林子里最隐秘的点,一个是草丛里,一个就是在枝叶交纵地方。”
“我趴在树上,准备扑一只蓝嘴鸟,它飞得太快,我又不会飞,扑出去之后就只能摔进草里。”
李慎回忆起大丛茂盛翠绿的树丛。
“就是那个,我还带你钻过。”
“摔进去以后,看到了好比黑墨的一大块场地。”
“黑墨?”
“不是真的墨水,而是密密麻麻、相隔极近、排的如军似队的小甲虫。”
“它们背甲黑得发亮,一圈又一圈地围绕在小黄花身旁。”
“我当时很疑惑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虫子,肚子咕咕叫,它们散发着香气,就地坐下,我就开始吃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