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问题。”

“还不知道能不能成。”程晴说实话还稍稍有几分不安。

“你肯定没问题的，不过晴姐到达安瑞电力后，我可能就要辞职了，也许没办法和晴姐做同事了。”郝佳说。

程晴坐好位置，递过一瓶橙汁给郝佳，问道：“你又打算辞职了？”

郝佳打开橙汁的瓶盖，解释道：“我嘛，本来就不喜欢做销售。这次重新操老本行，也是无奈之举。而且这份工作虽然薪资待遇都比上份好，但身上背的KPI也重的多。”

“还有……”郝佳欲言又止。

程晴好奇问道：“还有什么？”

“还有……”郝佳喝了口橙汁润润喉，说，“还有我们公司的副总，他……他好像对我有意思。”

程晴惊讶看着郝佳说：“此话怎讲？”

郝佳把那天应酬后的前因后果跟程晴详细道来后，又说：“那天过后，我每天都能收到一束花。我本来不想浪费，就把花送给我闺蜜了。她后来也嫌弃了，我就天天扔到了**桶。这几天倒是不送了，但总觉得奇奇怪怪的。”

“我要是当面问他肯定不行，可是不问他，总觉得奇奇怪怪的。”郝佳心里苦恼。

“那就还按兵不动。”程晴说，“既然他这几天看到你扔到**桶后不送了，你且看看他后面会玩哪一招。”

程晴说的有道理，郝佳点点头。顿了一下，程晴又问：“但是这次你辞职后，有什么打算？”

“其实我最近也没闲下来，那天顾老师看了我和沈琦然的四手联弹后，说我可以和琴行合作，通过他们的资源找一些需要陪练的学生。我这个月已经接了三个客户，包括沈琦然。我现在可是有四个学生的人了。”郝佳得意万分，眼里发着光。

郝佳口中的顾老师，程晴记得。她在那次钢琴演奏会见过这个男人一面，听郝佳介绍说他便是那位写《偶尔的摆烂》的左言老师，多少有些诧异。她一直以为左言老师岁数应该挺大的，可见到顾觅如此年轻又英俊帅气，就暗自琢磨郝佳跟他关系非同一般。

“突然想起，我上次向你借的书，还没还你，你等等啊。”

程晴趿着拖鞋去书房取出了那本《偶尔的摆烂》递给了郝佳说：“我看完了，本来吧以为是一些无聊的鸡汤。但发现完全出乎我的意料。”

郝佳笑着说：“真有这么好看吗？”

“嗯……不过应该没有顾老师好看吧。”程晴故意打趣道。

“晴姐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