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一夜过去,她又开始面对疲惫不堪的工作,每天无休止的会议,无休止的同客户的交流,她又像前一份工作一样,经常在穿梭在不同的工地里。每天一大早起来,手机的信息没停过。无论多晚,她都要及时地回复客户的电话和信息。作为区域经理的她身上背着的KPI更重了,不止要为自己负责,还要为和自己同一个团队的伙伴们负责。
最近公司又在接触一个项目,需要投标。安副总把这个项目交给了郝佳。她和投标专员每天是整个公司最迟走的人。从技术文件、商务文件,报价方案都不容出错。她和投标专员,抓耳挠腮熬了几个日夜,紧接着她参加了有史以来最长的一个标,从第一天的早上9点,开到了第二天的凌晨一点半。她感到自己就要虚脱,但最后得知标书莫名其妙被废。
她有种心血付诸东流之感,回公司的时候,她特地找安副总反思了一下这次做的标书的问题。可安副总却不以为然直言自己给的预算金额不会中标,这次只是在陪标。
郝佳目瞪口呆,她熬了几个日夜,和标书专员做了几百页的标书,竟然只是无用功。
“为什么?”郝佳问。
安副总端起面前的马克杯,不解地看着郝佳,反问道:“什么为什么?”
“安总早知道这次是陪跑的话,为什么还要让我们费心思地做标书?”郝佳把心头的困惑问出口。
安副总仰靠在老板椅上,双手交握盯着郝佳。郝佳又说:“因为我认为竞标的结果只有成功和失败。因此,我们整个团队都在争取朝着成功那个方向而努力,从未有一刻的松弛。假设安总早告诉我们做的是无用功,我们或许就不会……”
郝佳知道自己说多了说错了,但这几天的通宵让她感到疲惫不堪。她这几天所有的努力都是希望能够中标,但后来才发现安副总早知道不会中标的结果。她整个人好似架在了烧烤架上,滋滋冒火。
“郝佳,不是很多工作都会有结果。”安副总最后回答道。
郝佳出了办公室,想起安副总给的答案,总是有些憋屈。她抽空给王总监打了个电话,问其她山上的鸭舍,又问了问她的近况。王总监见郝佳有心思,又问她遇到了什么。她把自己投标的事情跟王总监说起。王总监笑笑说:“小郝,你还是太年轻了。你怎么能反问他这样的问题?”
“他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用途,首先他要是真的是答应了其他企业去围标,这就是违法的行为。他肯定不能向你坦白。除此之外,他万一只是想练练兵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