恢复得差不多了。

只是比起从前情感丰沛的声音，她的语调平顺，像一滩死水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。

高明挂掉电话，看了眼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的宋乾，无声地叹了口气，半晌后才问道，“宋总，那要不要我通知秦悦小姐？”

“不用。”宋乾没有睁眼，声音低沉沙哑，能明显听出不悦，“你把秦氏的人事管理材料拿过来。”

高明愣了愣，明白他大概是想利用秦氏留下秦桑。

当初秦桑利用宋氏成功跟宋乾订婚，如今宋乾却反过来想利用秦氏留下秦桑。

不管爱与不爱，这种被迫得来的情感，真的能如他们所愿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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