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裤子,恐怕他的小兄弟,平生第一次感受到的湿润,就该是这些能够疗伤的虫子了。’
‘有道理。’
‘秦兄平时骚话连篇,怎么可能是童子之身,八成早都给了手。’
这群不靠谱的家伙……秦子悠暗自吐槽,收回目光,硬着头皮没去解释。
沈清莎的关注点不在这,而是他之前说的话。
“妖邪和咒术两者,应该是后者能伤人,为何秦兄判断是前者?”
秦子悠沉默不语,他还有些疑惑需要验证。
冰雨地火攻势渐缓,此刻按照画卷投映的顺序,城关前的那些兵士,也纷纷活了过来。
正策马持枪穿过防御墙,向着一行人攻杀而来。
它们周身缠绕着杀气,这是刚脱离战场的象征,寻常人视之就会心生胆寒,因畏惧而战斗力降低。M.
他破三十的精神值,自然能免疫这些影响。
“你们原地防御。”
秦子悠丢下这句话,抽出悬挂腰间的长剑无锋,迎上其中最为高大的一名兵士。
后者手提阔刃长柄刀,脸戴黄金面具,一身制式青铜铠甲,坐下足有一人高的战马,同样身披战铠。
从着装配置来看,应该是名将军。
秦子悠腿部肌肉发力,一跃而起,犹如箭矢飙出,蛮横撞向马上兵士。
对方并不防守,似是知道自身无视攻击,它手掌翻握,刀刃朝上,单臂运起力气便是一记上挑。
位置直指秦子悠**。
它想将其一劈两半。
秦子悠的剑最先刺出,却是犹如无物般,诡异穿过兵士头颅,就连对方盔甲上的鳞片都凝沉着,不曾被劲风掀起。
犹如两人在截然不同的次元。
反观秦子悠,却被兵士挑击带起的风,激的裤脚急抖。
后者对他的影响,反而是正常的。
兵士手持阔刃长柄刀,径直向上劈去。
秦子悠在半空难以借力,这一刀的角度又异常刁钻,压根无法躲避。
周惊风三人脸色大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