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但那时脑内灵念过于懈惰,如果勉强使用玉碎,没达到相应效果,我还将承受严重的副作用,并进入虚弱期。”
他语气无奈,循循善诱:“战局将更为严峻。”
然而兵种们并不买账。
神树建木树盖摇晃,将两条位于侧面,稍粗一些的树枝,环拢在树干前方,很像人类的抱臂而立。
这种动作某种程度上,意味着心理排斥。
也就是你继续说,信一句算我输。
它老神在在的反驳:“话虽如此,但公子完全可以让我等出手。”
雾人一听顿时来劲了。
话唠最喜欢的便是吵嘴架,它紧跟着喋喋不休道:“我亲爱的主人,您的不信任使我意志消沉,我该怎么向您证明。”
“以我的实力,能轻易帮您这场解决危机。”
“我杀那名带着斗笠的病秧子,就像割草般简单,当然,他不一定有什么病,我是在形容他糟糕的面色。”
等它说完,建木颇为幽怨的叹了口气。
**,喜欢拱火是吧……秦子悠头都大了,连忙安抚兵种情绪:“对方过于谨慎,我也得想好后路。”
“还没到绝境,我必须留有底牌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“你们就是我的后路。”
建木沉默了一阵,放下树枝,缓缓点着树盖沉吟道:“的确,要是我们提早现身,等最后的瘦削男人出手时。”
“到时公子手段尽出,将再无任何退路。”
“何况我们也并不清楚,云修公会是否会卷土重来,留些底牌还是更为稳妥。”
秦子悠松了口气,点头附和:“正是如此。”
顿了一下,他继续道:“反观煞气的凶性,正好能将精神激活,催使细胞沸腾,以毒攻毒克制神经毒素。”
“我便引爆了煞气。”
谁承想,这玩意儿顺杆往上爬的技巧,掌握的炉火纯青,在将毒素压制后,它便趁机鸠占鹊巢,伺机侵蚀躯体。
便成了现在这幅模样。
雪女蔚蓝凤眸犹如一面冰镜,倒映着诡谲的黑色纹路,她面无表情的抿了抿唇,眸光似乎晦暗了一瞬。
伸手拿起身旁水壶,拧开金属壶盖。
哦,卧槽!
秦子悠仿佛陷入了柔软海洋,被温香软玉包裹,雪女玉臂交错时,两团山峦厮磨着他的耳鬓,衣衫也没能阻挡滑腻温润。
反倒是隔着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