锤子,将他的骨头逐节敲碎,再暴力砸裂五脏六腑。
体表皮肉更是已经失去知觉。
大脑浆糊般昏涨钝痛。
历经无边痛苦和虚弱侵蚀,黑暗虚无覆盖了他的视野。
……
‘小悠,这么晚了还在忙啊,我给你发了份文件,你看一下,里面是甲方提的意见,辛苦你酌情修改。’
‘不能改?你自己看着办吧,这项目我可以给其他人做。’
‘嗯,你做的很好,但是甲方觉得,还是初版最好。’
出离愤怒的火气上涌,破碎光怪陆离,被无数事件缝合的离奇画面,秦子悠意识模糊的怒吼着。
“改改改,改**个头,甲方是你亲爹,找**改去。”
但声音被噎在喉咙里,反倒是说话时用力过度,干枯起皮的嘴唇裂开血口,清晰刺痛将他骤然惊醒。
嘶……
他无声倒抽了一口凉气。
浑身骨骼仿佛尽碎,酸胀钝痛遍及每寸身躯,秦子悠试着动了下手指,能勉强提起丝力气。
却在疼痛支配下,不敢乱动。
“哦,我亲爱的主人,一定是上帝听见了我的祈祷,您能醒过来简直太好了,我发誓我将终生是他的信徒。”
“公子昏迷了半日,我甚是担心。”
“嗡……”
雾人、建木等兵种的声音,接连惊喜响起,小母枪也悬浮在旁,伸出条细小触手,轻碰了碰他的额头。
奇异馨香忽地扑面而来,清寒淡雅,犹如濯而不妖的雪莲,紧接着秦子悠便忽觉,自己躺进了一片柔软。
他错愕了一下,余光是雪白衣裙。
抬眸看去,雪女将他抱在怀里,稍微扶起些,蔚蓝凤眸一如既往清冷,却似乎罕见的带着几分嗔怪。
秦子悠刚想仔细观察,那丝人性化的情绪,便一瞬消失不见。
弹幕酸了。
‘你是真该死啊,凭什么啊,你踏马怎么不**。’
‘这比杀了我还难受。’
‘看到这一幕,我想再死一次。’
‘秦兄有时间可以描绘一下触感,冰凉还是温热,柔软似绵或弹性十足?’
受制于目前的身体状态,秦子悠无法转头,便不清楚躺的位置,但看弹幕的反应,他目前似乎正躺在。ωωw.
雪女的36E上。
一股温热感淌过人中。
“主人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