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贵重,她又不是没有。
真以为她站着不说话,就是任人欺负的小可怜了?!
季礼被云苏这么一问,脸色顿时变了变:“王妃娘娘,现在案情还没查清楚,你这样说……未免言之过早吧?”
“哪里没有查清楚?”
云苏还没说话,君长渊低沉缓慢的声音,不紧不慢地传来。
他走到云苏身旁,负手而立,居高临下地看着满头冷汗的季礼:“季礼,你是觉得镇北王妃的性命,不如燕家小姐贵重?”
季礼神情大变,“扑通”一声就跪下了,重重磕头:“下官绝无此意,请殿下明鉴!”
“你的心思都明摆着了,还明鉴什么啊?”
云苏讥讽地冷笑。
“不过就是觉得燕姝儿虽然想杀我,但我毫发无伤,这事要是追究下去,搞不好你这个刑部尚书,就要夹在镇北王府和镇南侯府之间左右为难,而且还有一位大长公主在上面压着,你想明哲保身、大事化小而已!”
这番话,直白地将季礼心中隐秘的心思都揭穿了。
他手都有些颤,艰难道:“王妃误会了,下官真的只是想查清楚,再做决定……”
他不能承认云苏这番话,否则当着镇北王殿下的面,他这个刑部尚书只怕就做到头了。
云苏问道:“那你觉得,怎样才算查清楚了?”
季礼:“……”
“人证,物证,口供。”
云苏冷然说道:“这三样定案的重要因素,还缺了什么?你说出来,我让镇北军去找。”
季礼:“……”
他嘴皮子微微哆嗦,一个字也说不出。
“对了,你刚刚说过,燕姝儿和我无冤无仇,没有要杀我的动机是吗?”
云苏冷不丁想起来,又是嘲讽的一笑,“这么明摆着的事情,你一个专门查案的刑部尚书,居然看不出来?那我告诉你好了,她想杀我的动机,就是为了镇北王。”
季礼狠狠闭了闭眼睛,心里无比懊悔,他就不该为了燕姝儿多说那一句嘴。
真是精明一世,临了却在阴沟里翻了船!
他怎么就猪油蒙了心,竟然会觉得镇南侯府的人,比镇北王妃更不能得罪呢……
上次为了审查宫中失窃案,他就和这位镇北王妃有过接触,深知她的难缠和不好惹。
但还是因为云苏从前在京中名声不显,燕姝儿却是京城勋贵中赫赫有名的千金,一时昏了头,竟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