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活现的样子区别很大,心底便软了软。
他轻叹了一声,伸手将她连人带被子抱起来,避开她后背的伤,将人抱到怀里。
“真的很疼?”
“呃……是有一点。”
云苏像个蚕宝宝似的被他抱着,贴在他胸膛上,一抬头就能看到他半张面具下精致的下颚线条,薄唇微微抿着,有种令人想亲上去的**。
再往下一点,就是修长的颈部,突起的喉结,**的线条内敛收入衣领中,透出几分禁欲的诱惑力。
云苏看着他喉结突起的位置,忍不住眨眨眼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君长渊冷不丁地开口。
他一说话,**的喉结便轻轻滚动,云苏看得眼睛都直了,忽然有一种手痒摸上去的冲动。
真**啊……
“看你的喉结。”她如实地回答,抬眸看着他,“我能摸摸吗?”
君长渊凤眸一深,喉结又动了动,他淡淡地说:“现在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?”云苏不服气了,“你抱也抱了,亲也亲了,我摸一下你喉咙怎么了?又不会掐死你。”
“……”君长渊被她直白的话微噎了一下,眸色越发幽暗。
他顺毛摸了摸她乌黑的头发,意味深长地道:“再过两日新婚夜,你xiang摸多少次都随你,现在……不行。”
这是他的小王妃,是他准备三书六聘、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女子,礼数不能有失。
他也不愿这样委屈她。
云苏却不明白,她压根没往新婚夜该做的事情上想,只觉得疑惑:“为什么现在不行?”
她和君长渊的大婚,不就是碍于天盛帝乱点鸳鸯谱,两个人合作演戏给别人看的吗?
云苏从一开始就没把大婚当正事,只觉得是不得不走的一个流程,所以她也不觉得,新婚夜和现在有什么区别。
“你就让我摸摸嘛,我就摸一下!”云苏眼馋地看着他的脖颈,心里直痒痒,蠢蠢欲动地想伸手。
君长渊眼明手快,一下子捏住了她偷袭的手腕,“说了不行就不行,不准胡闹。”
云苏好气啊,瞪着他,“你怎么这么小气?”
摸一下都不肯,不就是个喉结吗?她要不是自己没有,才不会眼巴巴盯着他的。
“小气?”君长渊微妙地看着她,将她光溜溜的手臂塞回薄被底下,又往上拉了拉,遮住她雪白纤瘦的肩头。
“小丫头,你知道男人的喉结代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