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花姐的报价,我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好家伙,打听个消息就要三十万,最近光花钱了,一直支出没有收入,看来要正儿八经的再接几单生意,要不然这日子真没法过了。
价格虽然贵,但毕竟是保命的消息,搞清楚了巴丹的同伙儿的情况,我们才能安稳的过日子,要不然总是提心吊胆的,说不定什么时候再来几个降头师过来,我们可没有昨天那么好的运气,能遇到塔云山的那些老道过来解围。
我也没犹豫,直接让花姐去查巴丹的情况。
对于这件事情,应该不难,毕竟巴丹在泰国也算是有些名气的降头师,之前好像听朱自豪说过,在泰国的那些降头师之中差不多能够排到前二十。
等花姐打听完了消息之后,我们再决定下一步怎么做。
现在要做的事情是养伤,就我和邋遢道士伤的这个情况,没有个十天半个月的,估计是恢复不过来。
主要是那一架打的,对于我们俩的灵力都消耗极大,那些外伤倒是无所谓,没有伤筋动骨,都是皮外伤。
邋遢道士在我家呆了几天,感觉没什么事儿,便说要走,自己出去逛逛。
我没让这小子走,为了那个绿魄,我担惊受怕,好几次都差点儿丢了命,现在他得了好东西,拍拍**走人,哪里有那么容易,我要将他留下来,跟着我做几笔生意,多赚钱点钱,弥补一下我这里的亏空。
另外就是那个降头师的事情也没有解决,他要留下来跟我一起想想办法。
邋遢道士也没有拒绝,便说在我这里多呆几天,反正他也没有什么正经事。
他这人,就是不想老在一个地方呆着,根本闲不住,自从下山以来,他是到处跑,行万里路,看人间百态,历练红尘,正是因为见的东西多了,认识的形形**的人也多,所以才会如此油嘴滑舌,长袖善舞,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。
三天之后,花姐那边果真传来了消息,是关于巴丹的。
巴丹住在泰国北部一个叫清迈的城市,也是他出生的地方,大部分时间都会呆在泰国,有时候做生意,也会去港岛或者宝岛以及东南亚的一些小国家,他最擅长的手段是给人下死降,就是那种一旦给人种下了降头,便解不开的那种,收费的价格也很高,死在他手中的人,没有一百,也至少有八十个人以上了。
巴丹的师父叫宗拉,是泰国能够排在前三的降头师,在整个泰国都十分有威望。
他师父还有个外号叫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