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一变,赶紧说道:“她危险了。”
“谁危险了?”
“白小洁。”文教忧心忡忡地说道:“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。非凡,你告诉我,香河会的事,是不是白小洁告诉你的?”wwω.ЪiqíΚù.ИěT
刘非凡没有否认。
“坏了。”文教道:“现在外面的传言,应该就是你与白小洁演给别人看的戏吧?我想,许毅会看不出来你们在演戏?”
“文支,你凭什么说我们在演戏?”刘非凡惊异地问道。
“你刘非凡是什么人,我现在还能不知道吗?我与你接触那么久了,如果连这点我都看不出来,我这个公安工作就算是白干了。”文教得意地说道:“你这个人,会被白小洁诱惑到手吗?唯一的解释,就是你们在互相利用。”
文教的一通分析,居然有板有眼,不过,这也确实让刘非凡对他刮目相看了。
在香河的政法圈子里,有这样一个传说,文教以他的资历和能力,是完全能够坐上市局副局长的位子上的。但是,他就像双脚被坠上了铅块一样,永远待在支队长的位子上,再无半点进步。
有人说,文教之所以得不到提拔重用,在于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。而且,被他得罪的人最终没对他下死手,就凭着这一点,他文教应该感恩戴德。
文教认为,既然刘非凡与白小洁在互相演着戏给人看,那么看戏的人,肯定能看出来他们的表演痕迹。
一旦被察觉他们是在演戏,白小洁的处境难道还会安全?
经文教一提醒,刘非凡也想到了这件事的严重后果了。
他试探地问文教,“文支,要怎么才能让看戏的人深信不疑?”
文教嘿地笑了,他将头凑了过来,压低声道:“要演,就要演得逼真。现在有一个办法,就看你敢不敢试。”
刘非凡眉头一皱道:“说吧,有什么不敢试的?”
“你们去**。”文教讪讪笑道:“既要做出偷偷摸摸的样子,又必须让人看到。”文教的主意,让刘非凡迟疑起来了。
正如文教说的那样,他现在算是摸到了香河的命脉所在。但是,要xiang摸清楚脉搏,就只能深入虎穴。
这也是白小洁所担忧的一样,香河的事要想控制在手里,就只能打进香河会。
可是香河会会接纳他吗?
“你这是馊主意。”刘非凡苦笑道:“这不是明摆着让我往火坑里跳吗?”
“当年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