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上班,由于牛贵生故意没来,他们这些临时工便没有人安排活,一下子全乱了套。
林啸心里清楚,陈小东打了牛贵生,只能说是一部分人高兴,一部分生气,可如果耽误了生产进度,影响了全体人员拿奖金,那便成了公厕里丢炸弹,会激起公愤。
权衡之下,林啸便站出来说道:“老徐,你带十个人负责上灰,刘丹带十个负责上砖。
剩下的分成两半,一半人和灰,一半跟我卸车。”
这些天下来,林啸早把这一套看了个明白,所以他安排的是头头是道。
“听啸哥的,干活了。”
陈小东大喊声,他带头便去卸水泥。
众人一看陈小东都开始动手干了,他们哪敢站着不动,于是便一哄而散,各干起了各的工作。
混乱的工地立马变得井然有序起来,那些砖墙的正式工原本想利用这事找这些临时工的麻烦,这下他们只能闭嘴。
马海生背着手,他嘴里叼着香烟,站在远处偷看了一会儿,然后有点不解的回了办公室。
看来这个林啸还真是不简单,牛贵生不在,他照样能领导了这群人。
“哎!你刚才有没有给这个林啸提点一二?
不过这个年轻人还真不简单,他如果能听话,还是可以重用。”
忽然,马海生问坐在对面的徐丽道。
徐丽稍微犹豫了一下说:“你刚才一走,他立马就溜了,我根本来不及说。”
“**!还真是茅厕里的石头,又臭又硬,既然不识抬举,那就休怪我不客气。”
马海生脸色一变,他气得把手在桌子上拍了一下。
徐丽偷看了马海生一眼,她把到了喉咙口的话又咽了回去。
也就在这时,忽然人影一闪,只见一个烫发头的女人走了进来。
“表哥!牛永贵被人打了,你就这样息事宁人了?”
女人一进门便冲马海生质问道。
徐丽暗暗的吸了一口气,难怪平日里马海生和牛永贵走的近,原来两人还有这层关系。
“表妹?你先坐下喝口水,这事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,永贵平日里干的有些事不得民心,今天挨打那是早都积下的恩怨。”
马海生陪着笑脸连忙说道。
可这女人冷哼一声说:“不要说了,不管怎么样,挨打的人是牛永贵,还是被临时工给打的。
你听清楚了,我现在就去找你丈母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