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乖崽哟,别哭了,你哭得祖母心肝疼。”
安陵容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哭湿了三十多条帕子,花莫见劝无可劝。
安陵容换过一条新帕子,“祖母,我真的没想象到人心能坏到这种地步,就差一点他就得逞了,要不是您来了,我都打算给自己一条白绫,呜呜。”ъΙQǐkU.йEτ
花莫见既心疼陵容受了委屈,自己脑仁又疼,“这种人从根子上就是坏的,没事了,都过去了,有祖母在,你别怕,我已经连夜把阿狼捆了交给人伢子,卖得远远的,这会只怕都离京城好几里地了。”
花莫见没说,她亲手把阿狼弄残了,死比活着容易多,作为废人想好好活着比普通人难上十倍不止。
安陵容哭声减弱,抽泣着,“嗝,呜,我都明明白白拒绝了,我们不可能,我也不喜欢他,他又黑又壮,他还要给我送东西,昨天晚上他连秋月都打,秋月现在人还昏在床上,秋月是她的妹妹啊。”
“祖母的好容儿,别伤心了,这种渣滓玩意儿是没心肝的,牲畜不如,秋月虽然不是她亲妹妹,要不是秋月的亲爹娘,他这条小命保不保得住还两说。”花莫见脸色铁青。
阿狼是她买回来的下人,得了主人家的几分好脸色,竟也蹬鼻子上脸了。
他拿了安比槐的对牌,晚上堂而皇之的进后院。
阿狼仅仅用一顿酒,就把安陵容院子里的丫鬟婆子迷晕,一网打尽了。
看来自己的脾气还是太好,老虎不发威,真当她是病猫,安府从上到下的规矩都要,给忘主的下人松松皮肉,不缺吃不缺穿的日子不爱过,伺候不好主子的下人安府要不起,全都滚去矿场干苦力。
还有安比槐,哼哼,对牌轻易给人,也要罚!
阿狼谋划许久,等的就是昨天晚上,最后她轻而易举进了安陵容的闺房,打算对安陵容用强。
秋月想要阻止,被已经魔怔的阿狼打晕过去。
安陵容的武力值在人高马大的阿狼面前约等于零,一被步步逼退到墙角,若不是花莫见及时赶到,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老夫人,安神汤好了。”
阿雅端着托盘,喘着粗气,一刻也没耽搁。
这几天她给夫人打下手,盘算年根下安府诸各产业的收支账本。
昨天更是忙到了夜深,没有回小姐的院子,刚打算躺下,就听到消息。
还好小姐没事,否则她忏悔都来不及。
阿狼的心大了,原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