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家便可。
此言,甚合邱氏意。
问过夜瑞,夜瑞也是这个意思。
夜二爷得邱氏提过后,便去与静国公说了,父子俩一个意思,尽交给邱氏去忙活就好,涉及官职家族牵扯时,夜二爷再给把把关即可。
本来邱氏是有意在夜瑞科举之前将其亲事相看好定下来的,奈何那会儿的夜瑞坚持要等到科举过后,三番劝说无效之下,邱氏只好由着夜瑞,也是那时实在没相看到好的人家。
便也这么给搁置下了。
眼下十月快到,十月起来好日子也多,邱氏这两三个月便相看得份外的勤,又是自已一手抓,当下看中一位姑娘,交由夜二爷去审审其家世门第、父兄官职牵扯无碍,亦得静国公颔首之后,拿着人家姑**画像给夜瑞瞧了眼。
夜瑞也不知有无仔细看,直说全凭邱氏做主。
邱氏见夜瑞并未说不好,便以为夜瑞也觉得她相看的姑娘好,再给夜太太过一眼后,得夜太太点头,当即乐呵呵地去上了那位姑**府门,与其母相议着约个好日子,安排个清静风景好的地儿,让夜瑞与人家姑娘好好地相看一番。
本来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,也是相当的顺利。
然而,事情的不顺利就出现在这个档口儿,有另一位姑娘不知怎么的,竟然看中了夜瑞。
故而在这位看中夜瑞的姑娘有意地搅和之下,夜瑞与邱氏看好的姑娘并没有相成,于约好相看的当日生生给错过了。
夜瑞自小心中便有杨芸钗,随着年岁的增长,感情是愈发深,虽知与杨芸钗不会有可能,除了阖京皆知当今太子视杨芸钗为囊中物的缘由外,重点是他自来明白,杨芸钗心中并无他,待他仅有兄妹之情,未有男女之情一丝一毫,仍无法割舍断心上深藏着的感情,去接受名义上是他妻子的另一个女子。
他认为,此是对名义为他妻子的姑娘不公。
故一直以来,对于他的婚姻大事,他是能避则避,能拖则拖,想着避过一日是一日,拖过一年是一年,企图在漫长的岁月中,渐渐消磨掉他对杨芸钗这一份不该有的感情。
然世事就是不愿随人意。
他越想消磨掉对杨芸钗的情,便越在想见杨芸钗却又不怎么见得到,只为数不多的见面中,胸膛里的心越发因着极少的相遇而火热地跳动。
因着对杨芸钗难以忘情,却也未忘身为夜家长孙责任的情况下,夜瑞勉强自已答应相看,如此勉强之下,当日的不顺利,他表面没表现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