哽,点头道:“是啊,宁姐儿会高兴的。”
“世事如棋,我们都只是棋子。”夜大爷再落下一子,吃掉安山候的三个黑子,他同样感触良多,见安山候闪着泪花,他不禁也略略红了眼眶,“十多年前是,眼下,还是。”
安山候落子,棋差一招,反手只吃了夜大爷一个白子:“也不知何时能……”
“不能。”夜大爷打断安山候的话,“无论何时,都不能。”
安山候抬眼,对上眼神儿坚定不容更改的夜大爷,两人四目相接,他艰难地说道:“大姐儿……已经不在了……”
“不,还在,大姐儿还在的。”夜大爷坚持已见,他不再落子,直切安山候今晚来见他的正题,“秋二小姐之事,即使贫僧愿意进言,只怕亦无大用。”
安山候如何能想不到,只是他仅有秋络晴此一嫡孙女,他无法坐视秋络晴真死在东厂诏狱:“试一试,真无用,那便该是晴姐儿的命了。”
“可。”话说到这份上,夜大爷唯有应下,不为别的,只为了他的阿宁,他便不能让安山候白来一趟,不管结果如何,他都得伸这个手。
安山候起身:“如此,本候等大师的好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