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董秀之听到不错,本嘴角微扬,再听,不知如何作答,逐看向丈夫。
冯大眉峰微拧:“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”
“若是以往,大表哥此言不差。”言罢见冯大直盯着她,夜十一叹道:“今儿日暮,三表姐特意命采珍到宫门候我,邀我到八仙楼一聚。大表哥以为,三表姐真是闲着无事邀我吃茶么?”
自是不可能。
“小姑子这般,该如何是好?”董秀之跟着轻叹,言语中不无惆怅万千。
冯三亦知董秀之给冯三暗下看过册子上的两个人选,利弊优劣自也细说一通,当时嫡妹便同妻子直言不嫁,这会儿听夜十一如是道,他也明白过来,嫡妹这是找大表妹撑腰来了。
冯三愁眉不语,夜十一再道:“三表姐的情况总归与京中贵女不同,大表哥这般安排,自是为三表姐好。然大表哥可想过,倘日后任三少爷得知真相,三表姐该如何自处?纵然任三少爷看在大表哥面上,看在夜家面上,不会把三表姐如何,却也再不会视三表姐为妻,再严重些,三表姐性命堪忧。届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大表哥便是想管,也管不到任三少爷的后院去,那时三表姐朝不保夕,福祸难料,倘有个病灾……”
她言犹未尽,话外弦音,却令颇知后院腌臢之事的冯大董秀之双双一震。
后宅最不缺的,便是急病而亡!
夜十一悠悠端起茶碗抿一口,问:“此番,可是大表哥所愿?”
自是不愿!
冯大握紧拳头:“大表妹可有法子?”
“大表哥可信我?”
“自是信的。”
目的达到,夜十一通身舒畅,抿唇道:“如此,大表哥大表嫂不必再操持,苍天有眼,恶有恶报,善有善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