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后表达,亦是态度坚定,口径统一,全黄芪肖仁孝之义。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想要的保证已然得到,黄芪肖来前便做的决定这会儿也如数吐出:“连二爷之死,全属花灯山棚意外,凶手悔意甚深,已于北镇抚司诏狱认罪伏法,畏罪**。”
这个凶手,自然是他无中生有之辈,伏法自尽尚需一具尸体,倒也不难,拿北镇抚司诏狱中众多死刑犯之一代替,事也就了了。
连四爷连二爷之死皆了,连可欢一案,黄芪肖却是半字不提,即便夜十一有心探寻,抛话引路,他也不接茬,连莫息助阵夜十一,都得他一抹讳莫如深的笑容。
想说的该说的一说完,黄芪肖扫一圈被包场的茶楼大堂,起身告辞。
黄芪肖一走,大堂正中客桌复余夜十一莫息两人。
睨了眼台上仍合弦吟唱的爷孙俩,莫息道:“黄指挥使知连可欢乃连家是否有夺嫡之心的关健,他没那么容易放弃。”
“花督主所领皇差,乃辨连家仍否忠心,与黄芪肖力查的连可欢一案不无导异曲同工之妙,事关东宫、九五皇权,皇帝舅舅双管齐下,慎之又慎,实属情理之中。”夜十一顿了顿,“莫息,你助我,难道就没想过为莫家拉拢连家?”
莫息早想过这个问题,闻之反问道:“那你为拉拢连家费尽周折,可尽全为了夜家?”
夜十一微怔,她倒是未想到莫息竟会想到这般地步:“你……”
“自你同我说,你此生首要目的,乃查清葭宁长公主病薨的真相,那时我便知,要与天斗,必得与天齐,即便做不到这般,那能站到多高,便得努力站到多高。”莫息神色认真肃穆,其中掺和着少许无奈:“你费尽心思,看中的是连总督署管山东一省,而山东恰是鲁靖王封地,既是皇上心头之患,亦是最不可测的变幻之地。”
他难掩担忧:“十一,你这是在与虎谋皮,稍有不慎,粉身碎骨都是轻的。”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“我身处京城,何尝不是虎狼环饲?”夜十一垂下眼皮,落于左腕咬痕上:“你既知我心思,亦知我所谋,便不该掺和进来。”
连二爷之死,无他,她亦能成,他却非得挤进来踏一脚,她知他是想替她揽下一半风险的心意,他也做到了。
黄芪肖能那般痛快地与她达成交易,其中不无因他之故,他待她好,无论梦中夫妻情份,还是现实中情意绵绵,她都能看到听到感受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