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竟莫名地想起一件事儿来:“毛丢,你没忘了,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吧?”
殷掠空没忘,她哪儿敢忘,就是不明花雨田这会儿提起来是个什么意思:“花督主是想用这个人情换毛丢不再追根究底?”
“我的人情就那么不值钱?”花雨田已回到气定神闲的状态,仿若方将那气得青筋猛涨拍桌面泄火的人不是他似的:“我是想提醒你,我既能让你欠我两回人情,那再欠第三回,也容易得很。我应,那是因着我素来不做亏本买卖,红果子送到我手上,我没理由不要,就算夜大小姐消息没灵通到这个地步,没及时送来这么一封交易的书信,以我人头担保,只要我还在浙江,别说谢世子一个巡抚,就是浙江千户所的锦衣卫造反,我拼了这条性命,我也定然保你周全。”
殷掠空一瞬不瞬地盯着说得笃定的花雨田,她信他有这个能耐,可他为何要这般待她?
“毛丢,你等我,等到我能脱下这身官袍,我娶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