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量沉沉,她抱得有些吃力。
夜大爷见状,忙自夜十一手中接过夜旭,奈何夜旭死活不肯松手,气得他高举起手。
“父亲!阿旭还小。”夜十一忙抱着夜旭转到另一侧。
“都五岁了,还小!”夜大爷知道儿子份量足,连他偶尔抱之,双手没抱一会儿就得酸得抱不住:“你把他放下,让他自个走,都多大的人了,还冲阿姐撒娇,也不害臊!”
阿苍全子无语望天:旭少爷确实还小,这会儿同大小姐撒娇,也就落大爷眼里是不对的!
夜十一没理会夜大爷,抱着夜旭往里走:“阿旭,你刚从楦桃院出来?”
夜旭点头,俩小胖手紧紧抱住夜十一的脖子:“嗯!二叔刚吃了药,睡下了,二婶让我过来同阿姐说,二叔让阿姐放宽心,二叔没事儿。”
夜十一脚下一顿,眼眶立酸了起来,她将脸转至夜大爷看不到的一边,又把夜旭的小脑袋按压住看不到她,她努力地眨眼,拼命把泛出来的泪花给眨回去。
殷掠空大包裹小包裹地拿着,只觉得她这不是去办差,而是去郊游:“叔,东西太多了,我拿不了。”wwω.ЪiqíΚù.ИěT
吃的、喝的、穿的、用的,但凡毛庙祝想到了,都给他侄儿塞进了行囊里:“有马儿背,又不需要你拿!我跟你说,这些都是必备的,你别嫌多,到时用到,你就该知道叔有多英明了!”
黄芪肖站在土地庙外,骑着马儿,就一个小包袱,人轻马轻行囊更轻,他一身清爽地等他徒弟,兼听着他徒弟叔侄俩一来一往地碎嘴。
虽然是认的吧,但这毛庙祝待他徒弟,还真是没话说。
终于搞定大包小包,尽数又堆又装又绑到马背上,殷掠空向毛庙祝挥手:“叔,你进去吧,不用担心我,有师父照顾我呢,没事儿的,很快就从浙江回来了!”
毛庙祝同挥着手连连应着,直到看不见殷掠空黄芪肖师徒俩,他还跑到路口,继续目送。
殷掠空走远了,还能感受到背后那双关怀的眼,她努力不让自已回望,眼眶红红的。
黄芪肖目不斜视:“行了,男儿有泪不轻弹,瞧你们叔侄俩,又不是生离死别,就跟我出趟皇差,至少这么煸情么。”
殷掠空轻嗯一声,再没有话语。
她师父无法明白,一个自小不受注目,甚至遭百般嫌弃的人,重新换个身份活,纵认的叔不是亲的,住的地方比不上从前的深宅大院,但时刻被关心着,去哪儿都有人记挂着的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