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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昨晚很晚,黄指挥使和红校尉亲自送你回来的!”毛庙祝答完又不满地念叨起来,“你说说你,也不小了,要出城办事儿,好歹跟叔知会一声!没想刚成为锦衣卫,你就这样半死不活地回来,真是担心死我了!我看啊,你还是算了,等待会儿你师父过来,我跟你师父说说,还是别让你进锦衣卫了……”
“此话不妥。”说曹操曹操到,黄芪肖同红校尉一前一后踏入殷掠空寝屋,人未到声先到地回了毛庙祝一句。
见过礼后,毛庙祝搬俩凳子让黄芪肖红校尉坐下,疑惑道:“怎么不妥了?我家毛丢刚进衙门一日,昨晚便那般被抱着回来!”
殷掠空浑身没什么力气,慢慢坐起身,还是可以的,坐起后靠在床板:“叔,我没事儿……”
毛庙祝怒瞪:“还说没事儿,差点就……”
“都是我这个做师父的照顾不周,让毛庙祝担心了。”黄芪肖虽也生着殷掠空擅自行动的事儿,终归进锦衣卫衙门并非小事儿,可不是说进便进,说退便能退得了之事:“倘毛庙祝信我,那么接下来我会好好照顾这个臭小子的。”
“我自是信黄指挥使!”官民悬殊,毛庙祝哪儿敢不信啊。
红校尉问殷掠空:“你觉得如何?可有哪儿不舒服?你师父的牌子在我身上,你要不舒服,我到太医院请安太医来给你瞧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