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啊,你连蹲个马步都没片刻便放弃了,哪儿算得上练过什么武啊!
他就怕跟主子出门,回去主子鼻青脸肿,他便得糟殃。
“我也告诉你,倘不是我叔说了有机会多照看着你,我才懒得理你!”殷掠空顶道,她也不是没事儿干,事儿多着呢,也就看到是他,是春家的人,她才上前来拦拦,否则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纯运动。
“你、你叔?”突然冒出来个叔来,春生有些被惊到了:“你叔是谁?黄指挥使?”
想着略喜,倘真是黄芪肖吩咐殷掠空照应他,那他往后在京城就算不能尽横着走,至少能横一半了!
瞅着春生问完未等她回话儿,便自个胡思乱想浮上的喜色,殷掠空没忍住,翻了个白眼,上前伸手,五指摊开,一把包住春生那还举着白净包子拳头,凉凉道:
“想多了,黄指挥使是我师父,不是我叔。至于我叔是谁,你不用知道。”
反正她叔也不会见春家人。
晓得她叔还同春巡抚所在的春家有些关联,她便问过见不见的问题,她叔拒绝了,说往事往矣,故人多故矣,见如何,不见如何,都不如何。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“黄指挥使是你师父?”春生惊道,顿觉得同殷掠空作对好似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。
“嗯。”殷掠空点头,“夜大小姐不是你能肖想的人,往后远远瞧见,不管是人还是车,你都离得远远的,记住没?”
“这是黄指挥使的意思?”春生想问个明白。
殷掠空道:“我的意思。”
等着殷掠空应是,已准备下个疑问的春生即时噎住:“你、你的意思?”
再回想起殷掠空于元宵灯会的英雄救美之举,他即时明了,再是黄指挥使的徒弟,也还是个乳嗅未干的小子,与他有何差别?
“怎么?我的意思不行啊?”殷掠空见春生神色流露,便知他根本就不屑听她的。
“刚才你说夜大小姐非是我能肖想的,这句话儿我原封不动地送还你,夜大小姐更不是你此等小子能肖想的!”到底是巡抚之子,纵闯过祸,侥幸逃过一劫的春生仍傲气得很。
这傲气长在骨子里,自娘胎里带来,一直生长了十三年,要改变不但难,且需要时间。
显然眼前的春生既不够时间,也未想过要改,有点儿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意思。
殷掠空想了想道:“我又没跟你一样动不动干尾随拦路之举,怎么就有肖想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