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,就是想知道那位钱四爷与小姐到底是何干系。”
不必安有鱼解释,孙善香也没往歪处想,她柔声回道:
“小女孙善香,乃左军都督府孙都事之女。”
“那……”安有鱼看向钱四。
“他是左军都督府钱经历之子,排行第四,家父与钱经历有意……”孙善香咬着下唇,她实不愿同这样整日的酒色公子成亲,连诸如说亲的字眼都不愿说。
“那定了?”孙善香没说全,那意思安有鱼却是能听明白的。
孙善香摇头:“尚未!”
“就在下月!”不甘寂莫被忽略的钱四怕再被打,虽不敢再上前抢人,抢话还是可以的:“下月我们就定亲了!我奉劝你莫多管闲事,否则有你好看的!”
听到孙善香报完家门,安有鱼便晓得孙善香到底是哪一位了。
刚过的茶会上,谢八连连为难的小姐中除了冯三,还有一位孙善香,想来便是眼前这一位,而让谢八起由头折辱孙善香的,该是眼前这位怕被她打又叫嚣个不停的钱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