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人不忍想起。
谢八到底没见夜十一,或许是因着不想见,或许是因着夜十一说的见一次打一次的话,反正最后谢八把话一说完,便礼数周全地告辞。m.bīQikμ.ИěΤ
夜太太感叹:“普济寺待了一年,竟变得这般知礼懂事,可见皇后娘娘真是有先见之明,有一**的贤惠!”
邱氏亦道:“到底长了一岁,一年不长,却也有十二个月,这经过一番静思,还真是有长进了,这普济寺果真是普渡众生之灵地!”
诸如这样赞叹的话,随着谢八送来的歉礼红猩猩海菊蛤珍珠手珠一同进了清宁院,夜十一却只看了一眼,便让阿苍将装着红猩猩海菊蛤珍珠手珠的红木小盒锁进私库里。
阿茫看着阿苍去取私库钥匙,对夜十一道:
“大小姐,这手珠不留着偶尔戴戴么?”
深知大小姐对谢八十分生厌,阿茫也不敢说直接就戴上的话。
夜十一将手中的《诸国杂记》合上:“不必了。”
她本就不喜在身上戴这些金银珠宝,当初会戴上那串紫晶手珠,不过是因着那是她对母亲的一个念想,不曾想这念想到最后却因她毁了,她就该与后来送给父亲一样,好好地将紫晶手珠收起来。
自从金陵回到京城,初初同四皇子进静公国府见过夜十一之后,狠碰钉子的莫息已有月余没见到夜十一,四皇子倒是隔三差五地到清宁院串门子。
但凡四皇子不同莫息前往,清宁院的门四皇子总能进去,一旦捎上莫息,守门婆子半弯着腰软着腿儿,却十分坚持地只说一句:
“大小姐吩咐了,谁同莫大少爷来,那便谁也不能进院。”
这脸打得啪啪响。
莫息还只能憋着生闷气,半点儿发作不得,就怕逞一时之快发作了,他是连清宁院方圆十丈都靠近不得!
被挡了那么一两回,四皇子学乖了,义正言辞地同莫息道:
“你看,也不是我不帮你,实在是十一恼你恼得狠了,连门都不让进。咱好歹兄弟这么多年,没十年,也有个八年,你就忍心殃及我这无辜的池鱼?不忍心吧?啊?我就知道你不忍心!”
啊呸!
他还真就忍心了!
莫息连连祸害了四皇子不下十回,最后终于在五月尾,守门婆子对着被莫息缠得脸都黑了的四皇子道:
“四殿下,大小姐说了,大小姐已经完全没事儿。但凡有事儿,大小姐也会亲自请太太进宫一趟,同贵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