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矜苓脸色缓和了一些,“可见‘得道多助,失道寡助’此言不谬,你与他是同一营垒的人,也看不惯他的行径,是不?”
“是啊,不但看不惯,简直深恶痛绝啊。”
“是吗?真心话?”
“当然是真心话。”
董金山字斟句酌道:“非但如此,我送他到这里来的真正目的,我不妨告诉你。”
“什么真正目的?”
“并非是你所估计的那样,恰恰相反,我送这个纨绔子弟来的目的,就是让警训基地史上最严酷的教官来折腾他的,让他求生不能,求死不得,受尽活罪。”董金山的话煞像那么一回事,有板有眼。
“真的。”
“有真无假。可是?”
“可是什么?”
“这个计划被一个人破坏殆尽啊。”
“谁啊?”
“远在天边,你相信吗?”
潘矜苓惊愕道:“你说的是我吗?”
“是!”
潘矜苓气愤道:“你没有眼睛吗?你没有看到他刚才是如何羞辱我的吗?把我比作什么人?”m.bīQikμ.ИěΤ
“哎哟,小潘啊,你太冲动。你中了他的计了啊。”
“什么啊?”
“这周云振小子诡计多端,他使用激将法故意激怒你的啊。你没有看出来吗?”
“你说清楚一些。”
“是这样的。我问你一句话,你如实回答我,可以吗?”
“可以。”
董金山煞有介事地问道:“你是想让这个诡计多端的家伙在这里吃苦受罪,还是让他回去享福清闲?”
“这还要问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