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要特事特办。”他拿起笔,在意见栏里快速地写下了自己的意见,“考虑到该同志家庭的特殊情况,批准马上发放年度家庭困难救助二千元整。”
大队长郑闻悟将“困难职工家庭救助申请表”交给朱熊彪说道:“去吧,拿着这个去财务室领二千元吧。”
朱熊彪接过大队长郑闻悟手中的困难职工家庭救助申请表,心中的疑惑更甚。
他心中暗道,这个老狐狸,到底在打什么主意?怕我闹?给了钱,他明明知道这笔钱是用来封口的,还不肯言明是封口费。
这个老狐狸,真狡猾。
算了,钱到手就行。
他转身要走,大队长郑闻悟叫道,“别走!”
“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?”
朱熊彪停下脚步,疑惑地看着郑闻悟,不明白这位大队长已说完话,为什么又会改变主意突然叫住他。
这个狡猾的家伙,不知道又有什么花招?
大队长郑闻悟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玩味的神情,“我要告诉你,这是你的家庭困难救助金,至于你用在何处我管不着。”
“但是我要告诉你,这笔钱与刚才你说的完全沾不上边,这笔钱与你的言论并无任何关联。这一点你要明白。”
大队长郑闻悟他的话每一个字都如同一块石头,重重地压在朱熊彪的心头。
朱熊彪暗中骂道,这个郑闻悟果然是个惯会推卸责任的家伙。明明是自己出的坏主意,却将责任全推到了他身上。
大队长郑闻悟这家伙真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,真是虚伪,又当失足女又立牌坊,将自己的责任撇得一干二净。
他当然明白大队长郑闻悟的意思,这笔钱是用来填补他刚才所说的那个“了难费”的。
坏事都是我干的,坏事都是我背黑锅。
“你头上的伤,脸上的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不是摔的吧?是人打的?”大队长郑闻悟的嘴角浮现出一丝阴险的笑容,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朱熊彪,似乎想要看穿他的内心。
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凶狠,然后他从办公桌前走了过来。
郑闻悟俯身向前,目光直视朱熊彪,似乎想从他的眼睛中看出什么端倪。
“告诉我,是不是周云振打的?如果是他打的,你尽管与我说,我为你做主。”郑闻悟的目光中透着一丝阴险,他步步紧逼,试图揭开隐藏在伤痕背后的秘密。
“不要怕,大胆地说。”大队长郑闻悟嘴角勾起一抹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