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为这个事来的,但你要我出个章程抢回老主顾,便提了起来。”
朱瑾之说完,从袖袋里拿出了一块碎布给黄永志和刘畅看,说:“你们俩可曾见过这料子?”
黄永志拿过在手上看了一眼,道:“像是丝绸却又不像,摸着比丝绸要更软和一些。”
刘畅看了一眼,甚是好奇:“瑾之兄,这是什么啊?”
“我也不知,看料子不像是武朝的布料,是去年谋害我的人留下的唯一证据。”
两个人都很讶异。
朱瑾之留意着两个人的反应,不像是假装的惊讶。
“瑾之兄,不是说是那马夫驾着的马儿失控导致的意外吗?这怎么又多了个谋害你的人了?”
黄永志抬眸看向他,“是啊,我哥说那马夫死了,死无对证,只能以意外结案,难不成你有新的线索了?”
朱瑾之点点头,“有人来找过我讨要赏钱,说去年我出事后来了几个人到现场,说是确认一下我和内人活不了了才离开,而那个马夫也是被那几个人弄死。”
刘畅吓了一大跳,尖叫一声:“啊!那这么说是有人故意谋害瑾之兄?”
“谁会谋害于你啊?你可是有官身的秀才公啊!那下手之人未免也太胆大了吧?”
朱瑾之摇了摇头,“我也不知是谁谋害于我,所以找你们辨认一下,顺便再帮着我查清楚。”
刘畅和黄永志立即拍胸脯保证,一定会将留意这个事。
背后下毒手的人没有得逞,一定还会卷土重来。ъΙQǐkU.йEτ
朱瑾之淡声道谢,心里百思不得解。
通过和青儿的分析得出,对他下毒的人一定是他身边很熟悉的人,且家里有钱有势。
朱瑾之读书至今,没有得罪过什么人,所以排除敌人一说,在县学里读书玩的好些的人便是黄永志、韩树宝、刘畅和王清宇四个人,和秦战不过时点头之交。
但介于自己出事以后,秦战比其他四个人跑得还勤快,还关心他,朱瑾之其实最怀疑的人就是秦战。
黄永志家世一般,但有个当镇守的哥哥,且心思不在读书上,现如今更想从商。
刘畅家的刘氏商行在青阳县都是数一数二的大富商,他文采倒是一般,只不过为人热络又讨喜,很会结交朋友故而玩到一起。
王清宇的爹是县学里的教谕,也算是子承父志,小官之家。
韩树宝是隔壁镇人士,和朱瑾之出生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