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转头就能把他打包了送去给沉棋先生好好**。
南贤北圣的南贤,岂是浪得虚名。
窦元晨看向远去的方向,那里已经空无一人,他突然就有一种,十安兄在京城的痕迹被抹去了的感觉。
或许,皇上就是这么打算的?
不,不能这么想。
窦元晨用力捏自己虎口一下,上前扶着沉棋道:“先生,回吧。”
曾显则扶住了齐心,离开这承载了不知多少人离愁的长亭。
时不虞此时已经回到家中。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抽调走太多人,家里显得空荡荡的,她这里晃晃,那里晃晃,最后进了计安的书房。
这里的变化倒是不大,书没动,笔墨砚台仍是他离开前的样子,铺着宣纸,镇纸在上方镇着,就好像……随时会有人进来铺开纸写这写那。
时不虞伏在书案上摸摸这里,摸摸那里,食指和中指你追我赶的追逐着,在书案上绕了一圈又一圈,再一看刻漏,好像根本没动。
单手托腮,眼神一瞟,找到事做了。
她倒了点水进砚台,拿起墨条一圈一圈慢慢的研磨起来,直到磨出的墨又浓又黑得都快稠住了,她才住了手。
拿笔蘸墨,一落笔,再收笔,宣纸已满。
落于纸上的人剑眉星目,唇角上扬,仿佛看着她在笑,又好像在说:在找我吗?我在这里。
在哪里呢?
时不虞面无表情的在他脸上打了把大叉,起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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