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正承受着丧女之痛!”
当即有人问:“先生现在在哪里?”
“一下朝即被齐心先生接回家了。”那人再次敲鼓:“诸位,朱凌是不是该千刀万剐!”
一个‘该’字回得又齐又响亮,满京城,找不出第二个不想他死的百姓。
“可他却好好的在牢里吃着喝着,这眼看着就要过年了!年初不能见血,必不会行刑,一旦过了年便能拖上至少两月!到那时,还有几个人会记得此案?说不定就无声无息的把人给放了!”
被酒气烘着,被话术激着,一众文人学子嗷嗷叫着各出主意。有的说要请出所有有份量的文士联名上书,为沉棋先生寻一个公道;有的说要上刑部请见;有的还想到了别的,说那画像如此有用,还得继续画,能画多少画多少,贴到其他郡去,说不定能多找出几个苦主来呢?
台上那书生和言十安对了个眼神,从台上撤离,加入到旁边一众人的讨论之中。
窦元晨几人也都黑了脸,连沉棋先生的女儿都敢绑,可见那人完全无所顾忌,到底是谁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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