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把这样一个人留在身边,想和她分享自己的一切,想纵容她所有的想法和行动。可是,她愿意吗?
言十安苦笑,这个答案不用去问时姑娘,他都能回答:她不愿意。
她不愿意啊!
言十安长长的叹了口气,起身过去把窗棂推开,寒风扑面而来,凉意顺着脸颊往下,贴着皮肤进入心口。
无论将来如何,眼下他都得先成就大业,才能保和他相关的人性命无虞。
无虞,不虞。
言十安笑了笑,心里装着一个人时,一个字,一幅画,一片景,都能联想到她。
“罗青。”
候在门外的罗青应声而入。
“从何宜生说的话来看,宫里剩的人不多了。如今风声渐小,他定要按捺不住,城里城外都盯紧了。有任何发现都不得打草惊蛇,这事必须一击即中。”
“是。”
“吩咐在禁军的人,若找到人,引着禁军多去那边转悠转悠,让他们暂时不敢动弹,最少也得等到清平县的那一拨人回来,能同时按住几拨人最好。”
“是。”
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