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的懒骨头,只是下手略重了些,把人按得啊啊啊啊啊!
言十安在隔壁屋里听着便知道时姑娘这是被阿姑收拾了,配着这异于常人的乐声,把计划再周全了一遍。
十月二十八,涛声雅集。
这是十安公子第一次举办雅集,响应者众,发出去的请柬无一落空,涛声居从没这么热闹过。
言十安身为此次雅集的主持自是得处处周全,酒酣之时,往圈椅里一躺便昏昏欲睡。
“哎呦公子,您怎么躺在这里,小的扶您回屋歇息!”
来了。
言十安微微睁开眼看向眼生的两人,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,这个局是他主动进的,可这不代表他不紧张。
近身伺候的人都恰到好处的不在,半扶半胁迫着他的人松了口气,一左一右扶着他加快脚步离开。
在一处无人的地方停下来,当感觉到有人拿着一块帕子捂自己口鼻的时候,言十安屏住呼吸,等他手松开的时候立刻将呼吸变得绵长,头脑有些微的晕眩。
感觉有人拿了斗篷给他穿上,帽子遮住他的脸,他就如同失去知觉的人一般任由他们摆弄,微眯着眼,看着他们将自己从庄子上带离。
。明天三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