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哪是那么容易罢手的,坐直身体道:“我十岁的时候就敢驾船出海,被浪头打翻了也知道抱块船板不让自己沉了。言十安一个二十岁的人,你却仍将他当成孩子一样管着,这样不行,那样不能做,他呢?你让他把自己放哪里?你觉得他在反抗你,他不听话了,可哪个二十岁的人没点自己的想法?你既想要他成事,又要让他听你的,那你到底是想让他成事,还是只想要一个事事听你话的儿子?!”
夫人指着她说不出话来。
“我是说中了哪一点让你这般激动?等新皇继位?还是你称王?还是每一句都说中了?”时不虞坐着下巴微抬,对方站着,气势却不落下半分:“我自小学的就是挨打要还手,挨骂要还口,夫人来此的目的怕是不能如愿了。言则。”
言则慌忙擦了眼眶进屋来:“姑娘。”
“我要歇了,是送我这个客人走还是送对方这个主人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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